他带着她一起上楼去了。
怎么着,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在勉为其难的让步吗?
她试着接起电话,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,“子吟,你的手段不错。”
程子同瞥了她一眼,“我关心的是程太太。”他淡淡的说。
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,但闭上眼却睡不着。
他的别墅,刚结婚那会儿,他曾让人“请”她去过,但她跑出来了。
于是,他们跟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,除了常见的日用品外,实在没见着什么稀奇的、丢了会令人着急的东西。
在让子吟露出真面目的这个棋局中,她不过是程子同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。
嗯,她应该问,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。
愤怒冲破了她的理智,她坐起来狠狠的盯着他,“我们当然不能跟你和子吟比,我不可能再像爱季森卓那样爱别的男人,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!”
去看子卿就很容易,借着去看子吟就可以。
“谁让你经常不回家,你现在来看我的次数,还没子同多呢!”
“你说对了,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,“程总既然都明白,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,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,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?”
“好漂亮啊!”旁边一个小女孩对妈妈说。
严妍竟然觉得自己无言反驳是怎么回事。
她假装没看到程子同眼中的怔然,很自然的起身,往浴室走去。